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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一面圆咕隆咚的,才是地道的和田烤包子。图/放羊娃的星星
烤包子的坑比馕坑略小,技法上却有异曲同工之妙。烤的时候要先在坑中洒一遍盐水,以迅速降温,再趁包子不注意,眼疾手快地将之贴到壁上,用厚布封闭坑口。羊肉在密闭的炭火空间里变得酥软娇嫩,羊油渗透出来将表面晕染出一层金*,两者相辅相成,在炭火中融为一体。
▲当然,如果是要发给朋友看,尤其是深夜,我选择把它掰开。图/网络
刚出炉的烤包子风味最佳,可通体坚硬圆润,无从下口。和田人往往都会端一碗本地的药茶,先把扁平的那头扣下去,等到面皮酥软了,用小刀从底部撬开,形成一个盛满浓缩肉汤的“可食用小碗”,趁热吃完肉和汤,再把被肉汁浸润的面皮吃进肚里,最后连药茶也不放过,啜饮而尽,消食解腻。
烤肉,亘古不变的美味
张庆国吓一跳,这婆娘可以啊,很有人贩子的潜质,这才几天,买主就找好了。
“咋这快呢,靠谱不?”
“绝对靠谱!那男人家里有个傻儿子,今年都二十了,娶不到媳妇,他住在五十里外的山沟沟里,楚酒酒过去了,就别想跑出来。我跟人家死说活说,谈了二百二十块钱,后天收拾收拾,人家过来,看好了,直接就把楚酒酒带回家去了。”
娘诶!
二百二!
张庆国听的邪乎,“不是,楚酒酒她能愿意跟着走?”
牛爱玲翻了一个白眼,“不愿意,把她打晕了,看她愿不愿意,行了,进去吧,我跟你详细说说。”
说完,牛爱玲推搡着张庆国,两人窸窸窣窣的进屋了,楚酒酒躺在稻草上,听到了动静,却听不真切,她翻了个身,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到了第二天,楚酒酒一反常态,没有一大早就跑出去,牛爱玲也是一反常态,没有吃完饭就回娘家,而是安安稳稳的坐在家里。
张婆子看看门里的儿媳妇,再看看门外的楚酒酒,暗道一声妖孽多作怪,竟然也反常的没有骂人,而是直接回屋躺着去了。
赵石榴:“……”
一个两个的,这都是怎么了。
张婆子今天身子不舒服,头疼,没了骂人的精神,干脆回屋睡觉。赵石榴洗完碗又走了,楚酒酒待在张家,最后可以开炮的对象只剩下牛爱玲。
可牛爱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不管楚酒酒怎么挑衅,她都不生气,甚至还对她笑,笑的她心里发毛,好像她活不长了一样。
敌人不接招,楚酒酒觉得没意思,干脆去找韩生义玩了。
楚绍现在已经不去荷塘了,他在田里上工,其他村民也在,楚酒酒不喜欢被很多陌生人盯着看个不停的感觉,所以从不去地里。楚绍也不想让她去,万一被问出点猫腻来,那可就不好了。
在山坡上转悠一圈,摘了几个果子,楚酒酒捧着往菜地走去。
撞上山鸡的概率实在太低了,多数时候,楚酒酒只能摘到一点果子,现在太阳出来,连蘑菇都采不到,把果子分给韩生义,楚酒酒啃了几口,刚要站起来找水喝,韩生义就递给她一个竹罐。
楚酒酒接过来,问道:“这是什么呀?”
打开喝了一口,熟悉的口感让她比韩生义回答的更早,“是蜂蜜水吗?”
韩生义点点头,“奶奶泡的,让我拿给你。”
其实是韩爷爷泡的,也是韩爷爷让他送给楚酒酒的。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,韩生义把这些举动,都归结到了韩奶奶身上。
楚酒酒喝了好几口,感慨道:“要是加了柠檬,一定更好喝。”
韩生义问:“柠檬是什么?”
“就是一种特别酸的果子,特别特别酸,直接吃,能把舌头酸坏。”
楚酒酒想起自己一岁八个月的时候偷吃鲜柠檬的经历,不禁一阵摇头。
韩生义看着她,有这么酸吗?
想了想,他说道:“要不用杨梅代替?”
楚酒酒抬头,“杨梅不是甜的吗?”
她只吃过现代培育出的甜杨梅,根本不知道杨梅还可以很酸。
韩生义微微勾唇,“嗯,有的杨梅很酸,也许比你说的柠檬还酸。”
那还等什么,楚酒酒一向说风就是雨,她立刻站起来,“走,去找杨梅。”
事实证明,有些杨梅,真的可以代替柠檬。
把杨梅洗干净,然后挤出一点红色的汁水,滴到已经泡好的蜂蜜水里,楚酒酒先尝了一下,发现这个口感有点熟悉,像是变异版的酸梅汤,又比酸梅汤甜了很多。
吧嗒吧嗒嘴,楚酒酒踮起脚,把竹罐递到韩生义的唇边,“味道还不错呢,生义哥你尝尝看。”
韩生义尝了,依旧夸奖了几句,但他不管吃什么,都会夸楚酒酒,一来二去的,楚酒酒就知道他只是礼貌性的一夸,不一定是真喜欢。不过这一回,夸完以后,韩生义又摘了不少杨梅下来,看来是真心觉得不错。
这个杨梅因为太酸了,一直好好的生长在这,果子掉在地上都烂了,也没人来吃,现在终于有识货的来了,真是不容易。
楚酒酒帮他摘,还积极贡献菜谱,“杨梅洗净,加盐浸泡半小时,之后加水、冰糖小火熬煮至深红色,即可食用。”
说完,她顿了顿,“冰糖应该可以用蜂蜜代替吧,都是甜的嘛,夏日解暑好伙伴哦~”
韩生义默,他发现楚酒酒嘴里总会说出一些,不像她风格的句子,就像是提前背过了一样,有些还好,有些就特别违和。